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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如剪,绿意微醺,花影纷飞,落英吹雪。
人间最美不过四月,十里寒冰早已融化成春水,等一场芳菲雨。
连着下了一周的春雨,终于放了晴。
气温已经回升至二十几度,日光和煦,万里无云,今天是出门踏青的好日子。
此时此刻南蔷正仰卧在江槐序腿上,阳光柔和洒在脸上,她的身下是无比柔软的草毯,草间嫩叶的清香混着花香钻进鼻尖,她深深呼了一口,好不惬意。
正当她全身心放松,享受着这早春的惬意悠闲时,耳边猛然响起了句浑厚的女声,来自苏贝贝声情并茂激情澎湃的演讲:“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春天!” “是动物们‘哔——’(此处不宜展示)的季节!” 身处公园草坪,虽是室外,场地空旷但也称不上人烟稀少,苏贝贝这几句虎狼之词还是引来了不少旁人的侧目。
但她毫不在意,继续挥舞着手臂,闭眼陶醉:“春天!” 正朗诵到兴头上就被南蔷打断了,她揉揉耳朵:“我的贝,你怎么每次都是这几句词啊,从冬天说到夏天,我都听腻了。
” “这就腻啦?”苏贝贝贼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问,“那你们昨天do春天动物该do的事了吗?” 没等回答,彭愿先插嘴嚷嚷了句,嗓门比谁都大:“肯定do了啊,他俩每天都do。
” 南蔷听到这话猛地抬眼,先看了眼彭愿,又迅速转回目光落在江槐序脸上,瞳孔难以置信地颤了下,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她一句话没说,但脸上分明写着几个大字:不是吧哥,你怎么什么都和他说??! 见这反应,彭愿乐得都要从野餐垫子上跳起来了,乐呵呵地指着他们鼻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看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禁欲的。
” 南蔷才意识到自己被诈了,慢慢悠悠不动声色地靠了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无事发生。
江槐序无奈地摊摊手,“这是你自己暴露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 “还不是你的名声在外,某人就是风纪败坏臭名远扬。
”南蔷嘴上一点都不能输,一边吐槽,该享受的服务却一点也没落下。
此时此刻,江槐序正抱着南蔷的手低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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