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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
南蔷一睁眼就看到他熟睡在旁边,抓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
看着他骨节分明清清白白的手,南蔷甚至怀疑这和昨晚抓着她手腕,手臂上青筋暴起的不是同一双。
顺着向上看,他昨晚额头上被汗浸湿的碎发如今已经干透,恢复了蓬松,清爽得像是夏日午后被阳光暴晒的青草。
还有那刻薄到锋利的唇角,在深夜颠簸的光影里,一遍又一遍吻下来,直到呼吸变得不清。
…… 思绪回落。
南蔷盯着他这张大风大浪过后安静的睡脸,忽然气不打一出来。
她手抚上他白皙干净的脸颊,顿了顿,“啪”的一声。
猝不及防。
给了他一巴掌。
力气不大,声音倒是挺清脆。
她小声嘟囔着:“臭男人。
” 睡梦中被人揍了的江槐序哼唧了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把罪魁祸首一把拉近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脸蛋。
他闭着眼,嗓音还带着清晨没睡醒的含糊,“什么。
” …… - 时间线倒回到昨晚。
做吗,做吗,做吗,做吗…… 他说完这句话,一时间,南蔷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在打转,猛地冲昏了她的头脑。
像是厚重的鼓槌“咚”的一声敲在钟上,空气震颤,心脏都跟着嗡鸣。
在她听来,他说这个就跟说,今天不搞纯爱了,搞我搞我搞我,差不多一个含义。
怎么这么突然。
他思维一直这么跳跃? 发现初吻是她他就愿意献身了? 明明应该是全情投入的时候,南蔷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冒出来的全都是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大概是太紧张了,紧张得头脑发热乱成一团,脚趾都蜷在一起了。
“会不会太快了。
”她仰着头,嗓音紧紧巴巴地说。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几盏烛光燃着火星。
被子里,江槐序正埋在她脖颈吻她锁骨,手顺着衣摆进去,咔嗒一声解开了她的背扣,他忽地停下,呼吸烫得不行,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这时候才说快?” 前些天她在违法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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