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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眼面善。
叶鹤之张着唇,便给了李岁晚毫不费力突进的机会,小舌直接冲入扫过他的齿,拉着他的舌上下舔弄,馨香绵软将他弄得是头昏脑胀,不知此方彼方。
一面之缘的姑娘,如今却在亲吻他的唇瓣,叶鹤之觉得有些奇妙又有些羞赧。
是,是在做梦吧。
因着身体缘故,他活了十八年,也不曾见过此等场面,平日里连梦遗都没有,如今不过见了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怎得就在梦中冒犯了人家呢。
今日那个在西街将糖送给李岁晚的姑娘,正是叶鹤之。
说起为何男扮女装,又是一件荒唐事。
原来他母亲是一胎双生,两个孩子在母体中获取的营养不均,叶鹤之生下来便很是虚弱,他家老夫人有些迷信,便想着求佛问道。
高僧说这孩子生有慧根,和佛门有缘,世间难容,此生怕是活不过十八岁。
若想化解,需得将他从小当作女儿来养,那勾魂的小鬼弄不清男女便也不会伤害他了。
于是外人只道他家一男一女,却不知是两个男儿。
如今他过了十八岁已一月有余,只是穿女装成了习惯,且自幼研习佛法,决心将自个儿全献给佛门了,不想着什么娶妻生子,又嫌身份转来转去麻烦,便也不准备恢复男身了。
因他自幼就是个药罐子,家中人只盼着他好好活着,就任由他去了。
赶巧了,岁荃本来相中的是他的胞兄叶朗之。
却不曾想今日叶朗之出门又找他那些朋友去了,叶家是富商之家,但商人地位依旧不比做官之人。
叶朗之作为“独子”,被父亲寄予厚望,只想着他能考取功名,可叶朗之却一心扎在铜钱里,常惹父亲生气,近日里他是被压着在房中读书,长吁短叹。
虽在家中读书,但叶朗之与外界的信息依然没有中断,今日正是有一单他经营了好久的大买卖,只待最后订下合约了,叶朗之自然不可缺席。
便偷偷跑了出去,求着叶鹤之着了他的衣服在自己房中替他挡挡。
于是最后竟是叶鹤之被抓了来,当然现下几人并不清楚个中误会。
可叹不过稍有差池,倒惹得日后许多纷争来,此处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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