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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叫了声‘姜姜’,她没反应,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他就先把杯子放在桌上。
林杏子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深,早上被一道大嗓门声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手一抬就抵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还早,再睡一会儿,”江言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翻身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几十年的邻居,江母也不好把人拦在门外,季父嗓门大,人长得凶,又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进门就开始大声嚷嚷,“听说你们家江言过来了,我就来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家那个赔钱货在哪儿,妈的,老子生她养她,她倒好,翅膀硬了,自己在外面快活,不管老子的死活……” 江言关紧房门,将母亲护到身后。
季父被他用手一挡,晃荡着踉跄了几步,他喝多了人不清醒,反应慢,对江言也算客气,咧着一嘴黄牙笑,“这不小江嘛,当了警察,回来连叔都不叫了,欸,那死丫头呢电话也打不通,跟死外面了一样,江言,你回城里的时候顺便带叔去找找她。
” “秋池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男人不依不饶,“你们俩以前天天在一起,好得不得了,江沂死了,叔还盼着你给叔当女婿,你带叔把那死丫头找回来,今年春节就能把婚事定了……” “季叔,我结婚了,这话您以后别再说了。
” 江言冷下脸,言词厉色,季父有些怵,江沂是江母心中永远的痛,他口无遮拦,江母再好的脾气也不会有好脸色,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林杏子从窗户看到男人走几步摔个跟头,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还在骂骂咧咧地往地上吐口水。
这里不是自己家,她又是第一次来,昨晚因为不舒服挺失礼的,就没好意思多睡,房间里没有洗漱的地方,她开门,江言刚好准备进去,两人面对面目光对视,林杏子没说话,从他旁边走过。
晚上就是江母的生日,林杏子面对婆婆总觉得有些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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