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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吻着她,亲她亲得那样缠绵,却又一下接一下地占有她。
钱多多身娇体软,一身比水还嫩的肌理皮肉,哪经得住这样。
尽管陆齐铭动作已经尽可能收敛,但强劲的腰力仍旧让她哭吟不止,眼泪流个不停。
两只手也在无助中胡乱地抓挠,精致美甲的尖端滑过男人紧硕的腹肌背肌,烙下一道道红痕。
她在濒临绝境的浮沉中,甚至觉得,自己整副身体连同心脏,都快要被他给凿透。
第一次结束时不知道几点钟。
钱多多已经极其疲惫,嗓子哭到沙哑,仰躺在沙发上怔怔望着天花板,让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陆齐铭的眼神浓得像两口墨、深得像两口井,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盯着这张小脸端详。
小姑娘的脸蛋、脖颈、心口,甚至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浮现出暧昧又旖旎的粉晕。
眼眸里像盛满一池春水,迷离而无助。
哪里是在想什么,分明是已经被折腾到失了神。
陆齐铭直勾勾看着她,面容平静,指腹轻轻滑过她饱满微张的唇瓣,以一种全然欣赏的目光。
那瓷白肌肤上绽放的樱痕,都是他的杰作,他的战果。
他悉心呵护、娇养多日的小铃兰,在今夜为他开出了一颗果实。
汁水丰盈而甜美,勾得人想一尝再尝。
陆齐铭低头,轻轻啄吻姑娘的眉,眼,鼻,唇,像一个虔诚膜拜天神的信徒。
他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
在遇到她之前,他沉闷,无趣,而又寡淡。
对男女间的情爱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极少产生人类那些原始又本能的欲。
陆齐铭曾经认为,生活和生命本来就是这样。
平静得像一片湖水,所有事情都有既定轨道,条条框框,克己复礼,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直到钱多多出现,他才意识到原来世上有那样鲜妍明媚的颜色,原来他黑白单调的世界也可以变得五彩斑斓。
他想那过往的三十几年大概是白活了。
甚至又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她呢?在高中,在大学,或者只是再早几年。
也是在这一刻,陆齐铭忽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一块干裂数年、寸草不生的土地,一直在等待一场命中注定的雨。
现在,雨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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