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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响起比赛哨声,紧接着,是铺天盖地卷起的尖叫和欢呼,男人松开手,然后站起来。
两个人连忙把林传西扶起来往外面走,林传西捂着脸猛咳嗽,脚还不依不饶地往前踢,掀起大片尘土。
他们走之后,后场变得安静,程斯蔚看着面前人的背影,停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下手那么狠干嘛,他还要跑四百米。
” 没人说话,等了半晌,在程斯蔚又要开口的时候,他听见面前人说:“没碰他的腿,还能跑,只不过慢一点。
” 程斯蔚下意识想笑,嘴角刚翘起来一点,就又被痛感压下去。
绕到男人面前,程斯蔚看着沈峭的脸,这次真的笑不出来了。
几天不见,沈峭好像又瘦了,五官显得更加凌厉,眉骨在眼窝投出一片阴影。
额头上添了新伤,看起来没有处理过,血在伤口上凝成深黑色的痂。
“你怎么进来的?”程斯蔚问。
“看台。
”停了停,沈峭又说,“连着外面的墙,翻进来的。
”程斯蔚说不出话,他知道那个墙有多高,为了防止学生翻墙,墙头还用混凝土装了尖头的防护栏。
两个人都在沉默,前场的比赛应该有了结果,有几个女生正在欢呼。
沈峭抬起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东西,程斯蔚跟着看过去,是一个白色的瓶子,瓶身没有写名字。
“跌打损伤的药膏。
”沈峭把瓶子递过去,这会儿程斯蔚才发现,沈峭手上也有伤,从三根手指的指节开始,横着一道红色伤口。
像是握住刀刃造成的。
“我妈让你去干什么了?” 沈峭没什么反应,他抬起眼,看着程斯蔚开始泛青的脸颊,拿着药瓶的手依旧横在两个人中间,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回答他:“帮忙看一个工厂。
” 还是那个沈峭,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一来一回的。
但程斯蔚却开始觉得难受,跟过敏和被打到的脸颊无关,他找不到来源,自然也找不到解决方法。
看了沈峭几秒,程斯蔚靠近一点,盯着黑色瞳孔里自己的影子,问他:“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难回答,沈峭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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