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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姑且不说,在山谷中更为激烈的回音面前,他的声音能有多少分量,就说此刻,行动起来的又何止是那些滚石。
距离下方更近的地方,连绵的火把忽然点了起来,还没彻底勾勒出伏兵的轮廓,便已有一片疯狂的箭雨向着下方涌来。
箭雨混杂着滚石,让河谷之中顿时一片哀嚎。
不过,自上方的伏兵看来,他们制造出的杀伤远没有想象中要多。
只因在这混乱当中,多次险死还生的经历,让拓跋圭近乎本能地抢过了同行令使手中的金锣,发出了向前方快速行进的信号。
一名魏卒刚在滚石的惊扰下扭转了马头,又因夜色难以分辨出方向,便已听到了前方哐哐作响的金声。
说这是撤兵的信号也好,说这是指路的声音也罢,他的直觉就驱使着他快速向那个方向奔去,也恰恰避开了最是迅猛的一蓬箭雨。
而当第二波箭雨到来之前,他的同伴也已闻声而动,举起了捆在马侧的盾牌。
在这突如其来的伏击面前,倒下的魏国士卒很多,整支队伍蓄势待发的冲劲,也一瞬间化为乌有,但仍是一支相对完整的队伍冲过了这片险滩,也冲向了远处的…… “吁——”拓跋圭猛地扯住了缰绳,惊疑不定地向前方看去。
若非北方骑兵多是老手,在惊觉他的停下时便已扭转了方向,后方的士卒只怕早已撞向了他,而不是如同流水一般涌向了他的身侧,与他一并惊惧地向前方看去。
白昼尚未到来,后方的惊雷也并未伴随着划破夜空的闪电,于是更为鲜明的颜色,就是前方一片熊熊燃起的烈火。
火把掣起,映照出了一片兵甲精良,蓄势待发的队伍。
拓跋圭的眼神一震,极快地从那队伍当中辨认出了一个人的身形,也近乎咬牙切齿地确认,这人根本没有一点倒下的迹象,而是气势汹汹地就在这队伍的前方。
是,早在那滚石飞箭落下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遭到的不是断后的后手,而是一场伏击的开端。
但直到见到对方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他才愈发确定,自己做了一个多麽错误的判断。
可更让拓跋圭震惊的,是那为首之人下一步的行动。
他将手中的黑槊丢到了一边,郑重地接过了一把长刀,仿佛,这才是他多年间常用的武器。
刹那间,一道惊雷劈过了拓跋圭的脑海,也让他浑身一颤地看向了那一张张飘扬的刘字军旗。
不好—— “你不是刘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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