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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得太久,染上了暑气。
又灌了一大壶茶水,体内燥热微微消散,我这才重新包扎上药。
一切处理妥当后,推开房门。
连清背朝木屋,负手站在樟树下,暖风拂过,青丝如瀑,墨发飞扬。
青色的衣衫,青翠的树林,远处青黛色的山峰,细细看之,竟觉此情此景相映生辉,十分和谐。
就是那支簪子…… 不,准确来说是那根挽发的树枝,着实粗鄙得有些煞风景。
想到自己先前所为,我有些心虚,遂上前一步,诚恳地保证:“诊金我一定会送到,多谢连医师这两日的照顾,走了!” “等一下,”对方闻言,忙拦住我的去路,“姑娘的‘谢’字,说了太多遍了。
” 我眉头一紧,这又是做什么? 有完没完! 少年眉眼弯弯,笑着解释:“稍等片刻。
” 说罢他转身进了屋,不多时,手中多了一个蓝布包裹,“拿着。
” 我:“给我的?” 他点头:“打开看看。
” “我不要。
”我后退拒绝,不想再接受此人的好意。
连清闻言,亲自打开了包裹。
里面的东西瞬间一览无余一套男子的粗布衣衫、几枚用布包着的野菜饼、一瓶止血药,以及两锭银子。
“你身无分文,总不能这样回去。
”他指着其中一枚野菜饼,笑道:“在下希望姑娘好好活着。
” 话里意思是总不能还没到家,就饿死在路上了。
想到自己目前的确身无分文,而最近的绿舟分部距离此处也不近,我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饱含心意的行囊。
已欠他那么多了,再多欠一些,少欠一些,似乎也没太大差别。
只能之后多给一些银子作为谢礼了。
从小木屋到最近的街市,要走二十多里路,连清怕我迷失在茂密的深林,又主动提出要送我到最近的镇子上去。
我当然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而再再而三麻烦别人,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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