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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收拾了浴房回来,在她身边睡下:“怎么了?” 莺然嗫嚅:“好像肿了……” 她不确定,自己也看不到,只是现在仍感觉到他手好像放在那儿似的。
徐离陵手伸进被子,她下意识地躲。
徐离陵:“我看看。
” 莺然推他手:“不要,过会儿应该就好了。
” 她责怪地在心里嘀咕他。
方才在浴房,他没真想要,却又要玩。
从前他这般,她都没多想。
如今她见过千年前毫不掩饰恶劣的徐离陵,再瞧见今日那时的他,才发觉他就是故意的。
他对那事儿没兴趣,但对玩她很有兴致。
徐离陵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吹了烛灯将她搂进怀里。
莺然使小性子地推他,听他在她耳边轻缓地道:“我错了。
”这才停手作罢,靠在他怀里合眼。
忽觉难受处被碰了一下。
莺然惊得身子绷紧,手往后去拉他的手,睁开眼瞪徐离陵:“你做什么!” 她拉不动他,他还是该怎样做便怎样做。
莺然呼吸变得又急又沉,眼睛适应了黑暗,瞧见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是散漫的平静。
他道:“是有点肿了。
” 莺然羞恼,打他一下:“都怪你。
” 清脆巴掌声响在他背上,没把控好力度,重得莺然手有点疼。
莺然一愣,想问他疼不疼。
徐离陵抽了手,坐起身点了烛灯,一声不吭下床去。
莺然心疑: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分明是他玩得过分,肿了叫他别碰他还要碰,不想管他了。
莺然背过身去,自己睡。
她没睡着,这般躺了会儿,又觉身后床铺陷下去,是徐离陵回来了。
徐离陵问她:“手疼吗?” 有点,打过他的手掌热热麻麻的。
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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