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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你应该去找开发商,没准儿他是个妻管严,怕家里大婆发飙,所以杀了自己的小情儿埋在墙里,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嘛。
” “我都没说墙中尸体是个女性。
”蒋贺之笑了。
“我、我猜的,反正不是男的就是女的嘛,”韩恕结巴一下,但反应很快,“我现在头疼得厉害,我不舒服,我得休息了” 韩恕佯装发病,想通过按护士铃的方式把这位刑警给请出去。
然而蒋贺之眼明手快,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他逼近他,凛凛注视他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这房子虽然记在了你的名下,但其实并不是你在使用,对吗?” 一句话,令韩恕腮边垂坠的肌肉猛然搐动,蒋贺之细了细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恐之色。
“显然那人比你官大,”确认自己的猜测没错,蒋贺之继续逼问,“甚至称得上是权力通天,你守口如瓶替他扛了罪,他就许诺你,可以安排你伪造病历获得监外执行的资格?” “我没有伪造病例,”韩恕试图从蒋贺之手里将自己挣出来,但那修长五指力道十足,根本挣不脱,“我现在心脏不舒服,头、头也疼……” “3000万贿款是11年,杀人藏尸可是死刑!你确定你还扛得住吗,你确定你背后这个人还扛得住吗?” “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个人!”韩恕连连否认,颤声叫嚣。
“有没有这个人,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只希望韩区长别白白成了别人的垫脚石,错过检举自救的机会。
”蒋贺之唇角笑意加深,眼神却十分冷酷,他说,“你不用现在回答,你的答案早就全写在脸上了。
” “你、你”韩恕气急攻心,居然就这么两眼一翻,斜着身子倒了下去。
砰一声摔在地上,他四肢僵直,浑身抽搐,嘴里还不断吐出浑浊黏稠的白沫这骇人一幕委实也令蒋贺之吃了一惊,他赶忙呼叫了医生。
钟山医院的医护人员闻声冲进了病房,不由分说地就冲蒋贺之大喊,“你都对病人做了什么?”韩恕的情况转眼已十分凶险,医生们迅速解开他的衣领,将他的头转到一边,为防他不自控地咬伤舌头,他们还将纱布折成条状,垫在了他的舌头与磨牙之间。
走进病房的盛宁正巧看见这一幕。
还是冷眉冷眼的那张脸,医院的灯光不比外头炽烈的太阳,盛宁的面色较上回见面更显苍白,眼神也更加冷厉。
蒋贺之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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