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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秦洲阴恻恻地问。
他将宋二抛到床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塞。
手指穿过撩开的布料,触到了热烫的皮肤,再往上,是腹部处一块狰狞的凸起。
宋二挣扎得更厉害了,手指不住地往回缩,秦洲抓住她两只手,拿衣带将她捆了个结实。
再去抬她的下巴,发现宋二满脸的泪水,整个小脸湿滑湿滑的,泪水顺着下颌流下来,已经在领子上洇了一小块。
“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秦洲哑声问。
他又从身上摸出一把刀,冰凉的刀刃在单薄的布料上划拉,“害怕也没有用,血债血偿吧。
” 屋里烛火烧的旺,显得屋内浅黄的明亮。
刀刃将布料慢慢地划开,露出女人柔软的裸体。
秦洲手一下子顿住了。
伤痕。
这具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愈合了的伤痕,浅粉色的痕迹综合交错,不难见曾经的血腥可怖,仿佛破碎了重新拼过似的。
一种更深层的愤怒霎时窜上心头,秦洲将刀一把丢开,去摸宋二的脸,“之前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到底怎么弄得,宋二?” 手上一疼,被宋二一下咬在了虎口。
宋二哭得更汹涌了,泪水流的秦洲满手都是。
秦洲手上一下子失了力气,他想,宋二哭得太狠了。
他又想吼她,你之前不是厉害的很吗,拿刀说捅就捅,不带一点手软的,杀人放火很是熟练。
怎么, 怎么现在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诚然宋二差点将他捅死,他是气急,是想要狠狠教训宋二的。
但不是同性竞争中你死我活的狠,而是带点被挑战权威的恼怒对着女人的那种狠。
他土匪出身,强盗行径,自认为抢到就是自己的,宋二就像他的一只哑巴小猫,将他狠挠了一顿,离家出走了,他想要抓回来剪掉它的指甲。
谁料走得时候还好好的,再见就毛发秃秃,浑身伤痕,只会小声地哀哀地叫,哭得很是凄惨。
怎么会有人对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到底是谁欺负了我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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