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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时秉兄两年前就离开了,定是寻不到了,二驸马当时性格孤僻,应该学子中没人知道。
但他当时与书院的山长关系好,也是山长当时将他邀请过来的,应该知晓二驸马的过往。
但只可惜,去年山长年纪大已经告老归乡。
想询问来不及,只除了书院内只有山长能查的过往学子卷宗,但山长不可能会让你看。
” 只剩今晚和明日,更何况,二驸马这边也只是怀疑,甚至可能性很低,为了一个名字大动干戈…… 景长霁却是想起一人,垂下眼:“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去找他。
” 景文惟一愣:“是谁?” 景长霁没回景文惟,只匆匆出了偏院,临走前让景文惟别担心,就转脚去了主院,求见睿王爷。
旁人只当卫殷这个小皇叔也是不学无术的闲散王爷,但景长霁知道不是。
如今能在最短时间内查到二驸马的字的,也只有这位。
派去禀告的侍从久未回来,景长霁只能继续候在院外,直到暮色四合,景长霁脚都麻了,才有侍从去而复返:“主子醒了,二公子随小的来吧。
” 景长霁有求于人,也没多说什么,跟着侍从绕来绕去,最后沿着回廊到了一处厢房前,有侍从拉开门,领路的侍从垂眼候在门外:“请。
” 景长霁一踏进厢房只觉热气扑面,雪松的香气萦绕在四周,整个厢房很静,薄纱轻拂,屏风将偌大的厢房分割,角落恭敬低头敛目候着无声的侍从。
屏风后隐约能听到棋子落玉盘的声响,静得仿佛踏入一个静默的空间。
景长霁收回打量的目光,绕过屏风,径直到了矮榻前,上头果然摆着一个棋枰。
只着浅色里衣的卫殷懒散单手撑着头坐在一侧,宽袖层层堆叠在手肘,结实冷白的手臂一路蔓延往上,修长的手指捻着一枚玉子,漫不经心落下一子,打破一室沉寂。
景长霁回神垂目躬身行礼:“臣子想求王爷帮忙查一个人,等事后定会……” 没等景长霁说完,卫殷开口:“行啊。
” 景长霁太过惊讶抬眼:?? 卫殷却未看他,而是继续道:“赢了本王这一局,可以当成彩头。
” 景长霁就猜对方不会这般好心:“那若是臣子输了呢?” 卫殷轻瞥他一眼,漆黑的瞳仁古井深潭般,神色难辨:“卖给本王为奴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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