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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二爷的话,你鞋尖上,没有南珠。
”宝婳凝着他的双眸,汗毛莫名地竖起。
梅襄微微蹙了蹙眉,好似遇到了为难的事情一般,温柔的声音也忽然生出了波澜。
“没有南珠?” 他唇角的笑意愈深,愈沉。
“你擦干净了我的鞋子,可却弄丢了价值千金的南珠……” 语气分明是无限的遗憾,然而这回宝婳才真正地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属于愉悦的情绪。
“我想不罚你都难啊。
” 同方才那种浮于表面的温柔不同。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可愉悦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我……我没有。
”宝婳终于慌了。
她无助地朝四周望去,院子里每一个下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麻木的。
他们看起来分明比眼前这个温如暄风,柔若春水的二公子更加可怕。
可她却只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胆寒。
“二爷的靴子上本来就没有南珠。
” 宝婳连忙解释,她低头看去,他的靴子仍是那样纤尘不染,更没有镶嵌过南珠的痕迹。
梅襄笑了笑,“有没有南珠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要受罚了。
” 他说罢便挥开手中折扇,举止清贵优雅,遮住了半张英俊的容颜。
仿佛同情她一般,他慢慢说出他所认为的重点,温柔提醒。
“希望你别叫的同那个贱奴一样……” “难听至极。
” 他露在纸扇外的眼睛像狐狸,看似在笑,可眸中深黑如渊,结了冰霜一般透彻寒凉。
梅襄今日的心情非常不好。
打死了一个泄密的贱奴之后,他满心的戾气仍是无处可泄。
他这个时候便突然撞见了这个蠢东西。
他可和糊涂的宝婳不一样。
跟谁做过什么事情,做了几次,怎么做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小东西皮香肉嫩,拨开了外壳,内里出乎意料地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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