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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失神和晕眩。
“可能因为他和我是同类人的关系。
”又或者我认识他太久太久了,舍不得他再独自一人下去。
宓渊抿紧了唇不再说话了,也根本无话可说。
心中所有的希望和一些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念想于此刻全部碎裂,扎得他心口疼痛,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
叶萤觉得口渴,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听见宓渊继续问:“那位容大公子和拓跋世子又如何?他们知道吗?” 宓渊觉得无论她选谁总好过选白慕言,白慕言一手烂牌,既不能给她稳定的生活,又不能给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除了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困扰和危险之外,他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
他无法阻止一些什么,但是并不代表容殊和拓跋措不能。
让他们之间产生一些罅隙也是极好的。
“……”宓渊一怔,轻声一笑,他想他已经疯魔了。
“容殊应该已经知道了,至于拓跋措他不常进宫,并不知道。
”叶萤在他面前并没有撒谎,也没必要撒谎。
她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她不会去逃避。
更何况,被人宠着被人记挂着的感觉真的很不赖。
“所以容殊就没什么表现吗?”宓渊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容殊已经喜欢上叶萤,虽然叶萤对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以容殊的性格不争取一下怎么可能? 噢,是了,他倒是忘记了,那一晚白慕言可是亲口告诉他绾绾活着没有死的下落,而他身上中了子母情蛊,被人控制着,想要摆脱根本就没有办法。
这一刻才清楚意识到白慕言真的是够狠的。
然后,他的心情好不好受。
他对旁人越狠,就表示他对叶萤越重视,他并非是当她是一枚棋子那样利用,他是真心爱护她。
……好像更加心塞了。
“他们二人就不必提了。
”叶萤明显不想提别的不相干的事情,她今晚来是问白慕言的病情的,“他不是每次在发病的时候都留下董舒给他的一些解药给你的吗?一次两次或许你没有办法研制解药,但是次数多了的话不就能研制出来吗?为什么这次拖这么久?” 以叶萤对宓渊的了解,若然他真的要研制出一种毒的解药来,只要用心,不用一个月,甚至是更短时间。
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了,仍旧没有什么进展,这说明什么? 要不他不够用心,要不白慕言的毒真的是太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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