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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灼热滚烫,那僧人的嗓音低哑暧昧,她一时迷乱,就伸手抱住了那劲瘦的腰。
下一瞬,那僧人愈发用力地顶进那熟透的花穴,疼痛与快感迸发。
这一场欢爱妙寂折腾了她许久,久到她不知高潮了几次,敏感得那人浅浅抽插她都哆嗦不已,那僧人才吻着她的唇,泄在她身体里。
木桃失神地颤抖,那僧人轻轻退出,那吞不下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黏黏糊糊。
她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却还腿软着站起来,瓮声瓮气道:“我去打水。
” 妙寂想拦住她,那人却固执地一把拍开他的手,穿上裤子走了出去。
情事过后的甜蜜一下子荡然无存,妙寂闭着眼,躺在床上,心里却难受极了。
他想抱着她睡,也是十分奢望。
不想,烛火却突然点亮,木桃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端着水,拿着新的纱布,愁眉苦脸地看着他道:“还是碰到伤口了。
” 雪白的纱布早已浸成干涸的红色,她又抬手去拆开纱布,很是担忧地看了看伤口,半晌抖着手浸湿帕子,轻轻为他擦拭,妙寂直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怎……怎么了?”木桃被吓了一跳,“力度太重了?” 妙寂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山雨欲来的复杂:“施主,你……” “怎么了?”她嗓音还哑哑的,温柔地问他。
僵持半晌,妙寂轻轻松开:“施主,你该先清理自己的身子。
” 被放开后,木桃又慢慢地继续手头的动作,她不在意地开口:“没事,我等会再去,你的伤要紧。
” 又细细擦拭了两遍,缓慢地为他上了药,又辗转换了床单被褥。
一番折腾下来,她才摸摸妙寂的额头,如释重负道:“好了,你睡罢,我去沐浴。
” 妙寂看着她吹熄灯,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
果真是由爱故生痴,可是这个人,叫他如何不痴呢。
木桃累极,换完药厨房里的热水刚刚烧好,她晃晃悠悠地提了水进房,兑了些藏红花泡水喝,便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等水都凉了,她才蓦地惊醒,随意地擦干,倒在床上裹进被子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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