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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在了地上,远处摆着香台,佛祖拈花,端坐莲台。
阿弥陀佛…… 那边李岁晚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她叫岁荃先将叶鹤之送回去了,自己夹着腿吸收精水,手指绞动着发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那位圣洁可口的公子呀,不知道经此一“梦”,还念着他的佛吗。
岁荃将叶鹤之送回去便赶回宫中,小祖宗还等着他去服侍呢。
李岁晚自母妃死后便与他相依为命,从前还有宫女侍奉着,后来她连宫女都不要了,只缠着他一个人。
洗漱更衣沐浴,哪个不是他亲历亲为。
“阿弥陀佛…”李岁晚喃喃念了两下,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有些欢快地唤了一声,“岁荃!” 今日这个她十分满意吗,怎得光耳朵便能听出她的喜悦来,岁荃凤眸微冷,唤了声陛下。
李岁晚已经朝他伸出手来,要他抱,岁荃托起她的腋下,她便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腿间粘腻与他坚硬的腹肌亲密接触了。
“嘶…”李岁晚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心道不妙,下身本以为是做出来的酸胀,可是却感到一股热流涌出。
岁荃看见她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抚着她的背:“陛下怎么了,可是奴碰到陛下哪里的伤口了…”房事过于激烈,说不定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呢。
“这个月又白做了!”颇有些愤愤,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李岁晚还有力气锤了下他的胸口,“你找的这些男人到底中不中用,一个个做起来是挺舒服,可种子怎么都不管用呢…” 岁荃立刻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冷脸上都带了一抹薄红,她的下身还贴着自己呢,岂不是血都浸入他的衣服了:“这种急不得的,陛下,这才过了两叁个月,奴听说有些人家几年都难生一个呢…”还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呢。
李岁晚脸贴着他的胸膛,哼了一声,隔着衣服,牙齿含着那乳粒儿咬了两口,恨恨的。
岁荃托着她的手都有些软了,压制住即将脱出口的呻吟,在自己面前,李岁晚才会露出这种小孩的性子吧,摸了摸她的发,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口撕咬。
还是得稳稳抱着她走呀,需得去浴房清洗一番,身上还带着精,这种污糟的东西对于经期体质较虚的她可算是脏东西了。
来了月经,便不得坐在浴池内洗了,岁荃先将她安置在榻上,用布垫着她的下体:“奴去准备一下…”从他的身上离开,便清晰看见他白衣腰部上的血印子,李岁晚还有点羞耻,岁荃却气息平静了。
毕竟李岁晚自初潮开始,都是他陪着的呀。
那时他已经作为“太监”存在了,李岁晚的母妃“忙得很”,便是他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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