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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忠武侯府嫡女薛玉娇,真的与人有私情? 朱媪还没说完,她说到这里一顿,表情略显迟疑的回道,“只是,是件女子的心衣。
应当是三姑娘自己的心衣压在床下面了。
”说罢,抬眼一副目光无辜的看着荆氏,意思是,不要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荆氏已经一头雾水,断言道:“不可能!珍儿明明看到有的,怎么会没了?” 薛湛当即冷下脸来,沉声质问:“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知道了,她们一定是发现后藏起来了。
不错,一定是这样。
朱媪,你进去把里面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衣柜抽屉,就是一个角落也要给我查干净了。
” 荆氏不死心,命朱媪再细查一遍。
这时,薛玉娇慢抬眼,道:“既然荆姨娘认定我这里有,那这样吧,只查我这间绣房怕是不能服众,不止我屋子里,其她书房耳房,还有我这院子里的下人房,统统都查一遍。
直到荆姨娘喊停为止,如何?”说完之后,一双凌目投向珍儿。
珍儿遭那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荆氏不信邪,道:“既然你自己说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朱媪,你带几个丫鬟去查。
一定要,好好的查。
”最后一句,她特意加重了语气。
接着,整个院子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众人翻箱倒柜,查的热火朝天,最后,直到一个丫鬟在屋子里喊了一声“找到了”,所有人都顺着声音走过去。
众人走至一间下人房门口,在里面见到了刚刚喊话的那个丫鬟,那丫鬟此刻站在的床前,床上阖然放着一件男子贴身衣物。
薛湛再问这床是谁的,同住一起的其她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指向了珍儿。
再看珍儿,早已吓傻,面如土色的站在那里,至此都不明白这衣服怎么会跑这里她的床上来。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她心慌意乱下,脑子一时混沌,赶紧摆手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 此时荆氏已经明白了过来,珍儿栽赃一事定然是被薛玉娇发现,之后东西早就被她掉包了。
好一个移花接木,只是可惜,就算知道是这样,也无力辩驳。
一切无需多说。
薛湛直接冷声问道:“你自己说,你和何人背地里苟且?” 珍儿拼命摇头,一时间急的哭的似个泪人:“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一面抹泪一面求助的看向荆氏。
如今人赃并获,荆氏连甩都来不及,哪里敢替她说话,连忙使眼色警告她。
薛湛知道这么问下去问不出来什么,便对薛玉娇道:“她是你房里的人,你自己看着处置吧,若需要报官,我让人出门跑一趟。
” 薛玉娇寒心的看着她,过了半晌,方道:“念在她服侍我三年的份上,报官就算了,赶出家门去罢。
” 事后,薛玉娇让薛湛和荆氏各行带着人散去,她和珍儿主仆一场,单聊几句。
待人一走,珍儿自知这一次被赶出去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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