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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轻缓急促的敲门声,立时睁开眼睛。
顺着朦胧的夜色,向门口询问过去:“谁在外面?” 谨娘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慌张的口吻禀报道:“二爷不好了,我家姑娘半夜梦魇了,醒来后浑身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老婢束手无策,只好过来找您。
您快过去看看吧。
” 薛湛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此刻一听,二话不说,连忙起身穿鞋,只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就开门往外走。
谨娘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见人已经走出很远,脚下倏然一停,旋即,轻声一叹。
白天下过一场春雨,路上湿漉漉的,院中只有几个明黄色的灯笼在角落里散发着幽幽的光。
赶到玉芙院时,绣房内的女子只着一身贴身心衣,整个人抱着双膝蜷缩在床角。
房门没有关严,薛湛一心担心着她,径直推门进屋,急忙忙走到床前时,隔着两道香帐,见她穿的如此少,神色一慌,连忙移开眼去,呼吸略显不正常的出声问道:“你没事吧。
” “父亲,是你吗?” 粉帐中的女子忽然轻声唤道。
仔细听,神志俨然不清的样子。
薛湛再要说话,只听她埋头嘤嘤哭了起来。
他心下一紧,忙上前安慰道:“玉娇!你别怕,叔父在呢。
”竟不想情急下喊出了她的乳名。
薛玉娇迷迷糊糊的喃喃问了一句:“叔父?” 话落,她抬起头来,心一横,赤着脚几步走下床去,上前一把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脸颊顿时烧红起来,声音软绵绵的道:“叔父,我好怕。
我梦到父亲了,他浑身是血。
好可怕……”说完又将他的腰搂紧了一些。
一挨上身,薛湛只觉其身如绵,浑身立时一僵。
她里面只着亵|衣和长裤,薛湛被她紧紧抱着,抬起双手,不敢碰她一寸。
担心一会儿被人看到,试图拉开她道:“这样不行的,你听话,赶紧起来。
”语气听似强硬,然而声音温柔,带着一丝诱哄。
奈何她意识迷乱,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被她缠的更紧。
香体软玉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好在薛湛这会儿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想让她名誉受损,自己成为罪人,见安抚无效,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脱身出来。
他拉开她缠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手,旋即一掌将她两只手腕向身后扣住,用武力强迫使她不能动弹。
表情突然正色了几分,一双深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语气低沉磁性,引导着她恢复神志道:“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薛玉娇心里当然知道面前之人是谁。
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到明日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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