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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伎说:“别脱衣服好吗?我怕冷。
” 嫖客嘿嘿笑,露出一嘴黄牙:“那你给我含一喊雀儿。
” 说着拉开裤头,露出一根二指粗的黑紫色肉棍。
它皱巴巴的,也就比手指长了一点,根部全是黑毛,丑又脏,程锦年不愿细看。
倡伎却浑然不在意,翘着屁股跪在嫖客腿间,闻了闻那腥臊的命根,笑容僵硬:“老爷多久没洗过澡了?” 嫖客张开腿,看倡伎赤裸的胸脯,浑不在意地说道:“大概半个月?别嫌我身上味道重,重点才好,这是男人味,你们女人没有的……” 程锦年听到倡伎的心声:“半个月?一整年没洗澡了吧?臭男人,恶心死了!” 倡伎实在下不了口,起身去含了一口冷茶,给嫖客洗了一会儿,才在他的催促下把他的肉棍吃进嘴里。
这边倡伎在接待嫖客,那边又有一个倡伎走到门口招揽客人。
程锦年的目光在楼里转了一圈,在阴暗的柴房看到一个下体溃烂的倡伎。
她盖着干草,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气息奄奄的,溃烂的伤口上结着冰霜,依稀可见灼烧痕迹,身上弥漫着浓重的臭味,排泄物无人处理。
太凄惨了。
活了十五年的程锦年,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人。
沉默了片刻,她跨出一步,走到柴房,对将死未死的倡伎许愿:“我要将你的伤转移给你接待过的嫖客,那些嫖客也要将他们的生命力转移给你。
” 神通的力量扩散,倡伎身上的伤渐渐地消失了,微微起伏的胸膛中,虚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有力量,越来越健康。
她的唇依然干枯缺水,眼皮撑开,呢喃道:“水……” 程锦年取了洁净的温水,扶着她坐起来,慢慢地喂她喝水,又取了热乎乎的馒头,撕成小块喂她吃。
口渴和饥饿得到轻度缓解,女子的意识清醒了些。
望着明显不属于伎院的程锦年,她茫然地问:“你是?” 程锦年说出自己的姓名,道:“我救你,你得回报我。
” 女子苦笑:“程小姐,我一无所有,能回报什么?” 程锦年说:“我想知道你的过往,你为什么会卖笑?为什么会染病垂死?”顿了顿,“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 “奴家叫小翠。
”女子从死亡边缘逃回来,悄悄地摸过下体,溃烂消失了,皮肤恢复光滑,也不知道如何得救的。
她不想思考原因,想着程锦年的问题,回答道:“我爹不喜欢我,就把我卖给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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