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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演技更好,更能入戏。
这让李竺更气闷,她发出轻快的笑声,和傅展小小地嬉闹起来,努力削弱其中的做作。
“不怎么样,他一直在摆弄手机,噢,现在还有他随身的公文包,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瞟所有人――要不是他表现得这么一视同仁,恐怕雷顿早看破了――噢,comeon!” 虽然立场不明,但至少现在雷顿一方的威胁更大,她对施密特真有些恨铁不成钢,此刻他的举动更是超出李竺忍受的极限,他的愚蠢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她的理智,李竺没有请示和商量,她推开傅展,站起来先走向吧台加满了酒,随后笑容可掬地加入了柳金太太――现在她又转去和另一对老夫妇聊天了。
“多么棒的晚上,是不是?” 在整座车厢处处应酬了一番,甚至照顾到雷顿,(“先生,您喜欢威尼斯吗?”“很喜欢,非常期待明天的行程,谢谢你。
”),她坐到施密特对面,“施密特先生,您今晚一直有心事。
” 施密特吓了一跳,他蹩脚地和李竺碰碰杯,“啊――嗯,我――” 他满脸的欲言又止让她更不痛快,李竺单刀直入,“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看您一直在摆弄您的药瓶。
” “我,呃――” “那您可得注意了,服药这种事,您得需要专业人士的意见。
您看,您刚喝了酒,现在就很不适合服药,毕竟,距离我们到达威尼斯还有一整夜。
” 就像是大象,或者也许还不如大象,因为大象其实出人意料的敏捷,就像是一台二手机器人,施密特浑身的回路缓慢地、逐渐地亮了起来,犹豫地闪着光。
“啊――” “我想,也许您需要一点帮助,您觉得呢?”李竺直直地望着他,语气充满了强烈地暗示,施密特的闪光频率开始变快,看得出他开始思考,有些惊慌(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呢),但又充满了惊喜和解脱,毫无疑问,这男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药。
他混进这辆列车简直如三岁小儿持金过闹市,能存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他的傻气太过明显,别人反而无法相信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嫌疑。
“嗯……呃,对对,也许……也许您能帮着提醒我,这是我惯服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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