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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叫人去打扫一间干净的屋子给他们留宿,把那一箱银子和银票地契也抬了进去,甚至还派了两个妇人来,表示是来听候差遣、伺候他们的。
谢让婉拒了两个妇人,打发她们回去了,亲自检查更换了干净的被褥。
山匪们自然以为他们是夫妻,屋里便只有一张床,他今晚大约又要打地铺了。
幸好眼下这时节不冷不热。
再说毕竟是山匪窝里,人心隔肚皮,山寨里鱼龙混杂,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冲着白花花的银子半夜来害他们。
他今晚其实也没打算睡。
“你怎么想?”谢让问了一句。
“什么,当大王,还是今晚?” 谢让早已习惯了她能省则省的表达方式,笑道:“两样都有。
” “当大王,你随便。
今晚么,他们不敢。
”叶云岫道。
谢让点点头,她这么笃定就好。
伺候的妇人临走送了热水来,两人收拾洗漱,叶云岫便先爬上床窝着。
山林寂静,夜色沉沉,谢让在床边坐下,顿了顿柔声问道:“我今日真是担心坏了,幸好没事。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会武功,还这般身手了得?” “什么武功,我不会啊?”叶云岫摇摇头,反问道,“这世上,真有那种神奇的武功吗?” 这话若是旁人说的,谢让定然认为对方是故意噎他。
可若是从叶云岫嘴里说出来,两人朝夕相处也有小半年了,他实在是清楚眼前这个小丫头,稚气懵懂,不谙世事,心性宛如孩童一般。
她对生人会本能地抵触戒备,但是与他相处熟了,信任了,却是一副天然率性。
她要这么说,必然就这么想的。
她是真不觉得自己会武功。
可是这怎么可能啊,她没习武,怎可能有那般身手,转眼间取人首级,凶残得令众多山匪都生不出反抗之心。
并且谢让一再回想,实在不曾见她有多大的动作招式,动作极快,快得让人根本没看清楚。
叶云岫见他不信,一脸无辜道:“真的,我又不骗你。
我就是生气了,拿刀砍了他一下呗。
” 又说,“但是我会玩刀子,好像很小的时候就会。
” 谢让望着她,脑中不自觉各种飞速的念头闪过。
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难不成,是有一个绝世高人,潜移默化地教了她什么绝世武功,却不曾告知她这就是武功? 尤其她这么一个娇弱的花样少女,身形纤瘦,看上去别说王大魁那样一个强壮的大汉,便是一只山鸡,感觉她一下子怕也剁不断鸡脖子。
山匪们为什么怕她,他们的腰刀自己当然清楚,就是普通的刀,绝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她就那么一刀过去,王大魁完全都来不及躲闪反抗,人头就掉下来了,刀法极快,并且必定要有一定的技巧,不然便是刽子手行刑斩首,犯人绑着不动,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能砍那么利索的。
并且她说“很小就会”,这似乎不合常理。
江南宣州名门望族的叶家,并不曾听说子弟有习武,何况是个养在深闺、身体娇弱的女儿。
可他却又并不怀疑眼前的小丫头。
这实在是一个矛盾纠结的事情。
“越发胡说了,”谢让嗔道,“那你来说说,你小时候,是谁教你玩刀?” 叶云岫困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索性道:“我不记得了呀。
我告诉过你的,我脑子里很多事情都忘了。
反正我小的时候,好像是经常拿刀玩的。
” 谢让百思不得其解。
叶云岫却无辜坦荡。
她确实没有胡说,她很小的时候就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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