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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没有光了,他也一样。
也许是心境的变迁,又或者真的阴了天。
他以为雍晋会做什么说什么,用以惩罚他。
那是一种受到伤害的本能回击,雍晋受伤了,他看得出来。
但他不以为他说错了,雍晋不该是这般天真的人。
这个从古衔今的年代,中西相融,很多东西变了,很多也没变。
例如男人的三妻四妾,只是现在兴起结婚,同一个结婚了,就不能同第二个结。
正房只能有一个,外头养小的已是常事,谁不是同时爱好几个呢?雍晋是将他看作女人了吗,想要他独属于他?这怎么可能呢,这不是羞辱他吗。
雍晋松开他的手,往后退。
周君故作不知地伸手要把人搂回来,他宽慰他,就像他之前哄女人一样。
女人总爱问,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一生一世不变。
这时候只需要回答是就好了,也许雍晋想听这个,他可以说给他听。
对于喜欢的人,周君总是舍不得他们难过的。
可不是吗,现在雍晋只是有些难过的情绪,都把周君的心揪作一团了。
他搂着雍晋的腰:“我错了,我喜欢你的。
”雍晋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是我错了。
”周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右手顺着摸到雍晋的背心,轻轻地拍了拍。
雍晋低声问他:“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周君犹豫道:“你是说第一次睡吗?”雍晋安静了会:“在我卧室说的话,记得吗?”周君不记得了,他唯一想起来的也只是床上的那点事,那次的高烧将所有记忆都带走,只剩下了些许记忆碎片令他午夜梦回。
周君无言,雍晋自然是知道他不记得了,他低声叹气:“不记得就算了罢。
”这话说的周君心里突了一下,他有些恼:“那时候是我,现在的我也是我,有什么不一样吗?”雍晋推开他,将袖子掀开。
他的腕上有块表,他看了眼时间,同周君说:“我先走了,还有事。
” 雍晋在无理取闹,这是周君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的就是不能让人这么走了。
他和他的关系里,他实在被动。
总感觉他时常看着雍晋背影,这实在让人不适。
可他用什么留住雍晋,他让人站住,他就真的会站住吗。
他说过不止一回让雍晋不要接近他,雍晋不曾听过。
那他让雍晋留下来呢,会听吗?抱着些许试探和胆大妄为,他喝道:“站住!”他瞪着雍晋的背影,心里有些幼稚地想着,如果这人真走了,下次再也不惯着这臭脾气了。
偷偷来周家,他都不会给他开窗,还要喊门房许叔养的狗,将人咬出去。
可这也是一时意气,他觉得雍晋不会听他的。
所以他很少去提要求,雍晋也许不会答应。
可雍晋站住了,虽然没有回身,可切切实实地候在那里。
周君诧异,紧接着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急什么,在车里等我一下,我送走杨以后去找你。
”雍晋侧过脸:“找我做什么。
”周君怔了怔,他也没想好找雍晋做什么。
但雍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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