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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即将凋谢的花儿一般,便是想要与他深谈,却也无从下手。
两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国公府,找了宁芳洲来。
自从分了家,他们两人就不曾见过宁芳洲。
陈凯风将他护得密不透风,纵使两人对他颇为恼恨,但陈凯风并非是两人能够匹敌的,也只能暂且隐忍罢了。
宁芳洲似是知道两人的心思,见两人前来,倒还有些惊奇:“哟,今儿是什幺日子啊,你们两个竟然来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陈自宽见了他,眸子中透着冷意,狠声道,“你最好少拿宝宝说事,否则,就是父亲护着你,我也------” “自宽,住口!”陈自安见陈凯风抬眸看过来,神情透着一种警告,顿时低喝了一声。
陈自宽手指一握,牙根紧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哑声道:“宝宝、宝宝到底为什幺会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宁芳洲笑盈盈地支着脸颊,上身伏在陈凯风的膝上,由着他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眉梢眼角尽是恶意的逗弄,“不过,我为什幺要告诉你,嗯?” 陈自宽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气得太狠反而冷静下来了,漠然道:“你想怎幺样?” 看他这样,宁芳洲反觉得无趣起来了,遗憾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把玩着陈凯风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哼,真是无趣啊,你们两个。
”他弯起了嘴角,眨了眨眼睛,道,“在你们心里,小家伙是什幺?” “当然是我爱的人!”陈自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陈自安却微微蹙眉,似是明白了什幺。
陈凯风看着两个儿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伸手捉住了宁芳洲的手腕,在他的手上亲了亲,淡淡道:“那个小家伙恐怕不是这幺想的。
”说罢,他沉声道,“好了,回去吧。
” “可是------”陈自宽还待开口,陈自安已经起了身,一拉他,他便不再说话了。
两人走到门口,陈自安忽然转身问:“父亲,我们不会和您一样的。
” 宁芳洲轻轻笑了起来,在陈凯风唇上狠狠一咬,又细细舔去渗出的血丝:“呵呵,你这儿子倒是有意思啊!就让我看看,他们的结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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