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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凛,当即要求提前轮班。
他说,我想一个人跟这位盛处长聊一聊。
折腾了这些日子,大伙儿也都挺累,同意了。
“看不出来,盛处长骨头挺硬啊。
”覃剑宇咬着一块士力架,低头看了看手表,“5天4夜。
我审讯过这么多干部,最能坚持的是一个石油化工国企的业务部经理,8天7夜,但他是当过特种兵的,一般人到这个时候都哭爹喊娘,想咬舌想撞墙了。
” “我也想……可我要咬舌自尽,你们就难逃刑讯嫌疑了……”额发上的水珠一滴滴掉落,盛宁仍然笔挺挺地背手坐着,既不哭喊讨饶,也不贪睡闭眼。
他看了看对面的男人,挺平静地说,“都是一起办过案的兄弟,就不给各位添麻烦了。
” 他虽与这覃处长不算熟,但这几天摸清了他的脾性,不吃软也不吃硬,可能唯独还吃“义气”二字。
果不其然,覃剑宇的脸色转缓一些,当即走上前,比平日更早地松开了他手上和脚上的镣铐。
覃剑宇将一瓶矿泉水和一份还冒着热气的外卖馄饨放在了盛宁面前,对他说:“吃吧,吃完了,我们再继续。
” 盛宁试图抬一抬手,但一个姿势固定太久,两边的肩胛连着手臂,一动便发出一声古怪的异响。
手铐也铐得太久,已在他腕上磨出了两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盛宁勉强拿起塑料小勺,舀了口馄饨汤,还没送进嘴里,便被这油腻的气息呛得直皱眉,又放下了。
“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怎么,是要绝食抗议?”覃剑宇挑了挑一侧剑眉,以个戏谑的口吻道,“还是要我亲自喂你?” “身体不太好,实在吃不下。
”才五天,人已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盛宁虽没胃口,却渴得要命,可他根本拧不开眼前的矿泉水。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只能向覃剑宇求助,“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拧一下?” “也是,到这儿来还能吃嘛嘛香,那心可真不是一般大。
我还办过一个工程咨询公司的总经理,来时是75公斤,几天后出去的时候只剩85公斤了。
”覃剑宇不厌其烦地再次上前,替盛宁将矿泉水拧开了。
他将水递给他,又对他笑笑道,“不过,盛处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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