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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佐臣的脸上浮出印子来,却死死瞪着他,依然用同样的速度与频率继续顶弄他,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塞进小穴裡,快速拔出之后,又狠狠进入。
“唔……妈的……”阮冥用力掐在贺佐臣的肩膀上,指尖都刺进肉裡了,发现他依然文风不动,好似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脸上是不顾一切的决绝模样。
阮冥看了他两秒,突然松了指劲,笑了起来。
他挺欣赏贺佐臣这副模样的,任由他折腾一会也没事。
贺佐臣确实把做爱当作发泄了,他什么都不想思考了,也不在意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软穴咬得他头皮发麻,逼得他不断在裡头捣弄,横衝直撞。
阮冥是惯于欢爱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贺佐臣的粗鲁与野蛮,甚至被频频摩擦到前列腺,得到了激烈的快感滋味。
阮冥能感觉得出他是第一次,但第一次就能掌握住技巧,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加上这样的腰力、臂力,以及持久的体能……不算亏了。
那夜贺佐臣做了四次,除了阮冥不愿意躺下之外,贺佐臣想做什么,他都由着他,像是用身体在安慰这个失去至亲的下属。
贺佐臣是花了一个礼拜才走出悲痛的。
除了当晚他与阮冥疯狂做爱之外,剩下六天他都关在自己屋裡不肯出门。
等到他愿意回归现实之后,发现阮冥一切都帮他打点好了,替他处理那些繁杂的后事,将他的父母厚葬,甚至于替他找出仇人是谁…… 贺佐臣站在父母的灵堂前,眼中却只看得见阮冥而已。
在浑浑噩噩地经历空白一般的六天之后,他突然发现那夜的记忆清晰起来。
飘散在空气中,血与雨水融合的味道,阮冥吻他的时候,双唇的柔软触感,皱眉呻吟的媚态,结实单薄的身体,兴奋吐水的漂亮性器,以及后穴的销魂滋味…… 他明明知道阮冥只是同情他,却还是不可控制地沦陷了。
2 阮冥平常是不会对自己的属下出手的,那日是被引诱了。
因为站在血滩之中的贺佐臣太吸引人了,让他移不开眼。
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也绝不会说什么后悔的话。
只是他发现自从那夜之后,这隻小狼狗对他更加言听计从了,时不时就用炽热的眼神望着他。
阮冥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模样,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他一向不爱招惹麻烦,尤其是感情这种东西。
对他而言,爬上他的床的人,无论男女,都只是消遣。
他既不会费心思管他们的死活,完事之后也没有什么留恋。
这是他的规则。
就连贺佐臣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有了第一次,他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因为无论怎么说,他还是自己的属下,在组织裡总是要见面的。
更何况,贺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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