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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是黄了了。
而上位者,最喜欢听话的。
下了朝,黄了了思虑再三,决定亲自再往冷宫走一趟。
仍旧是不着人通报,她孤身一人,迈进了那个树影婆娑的小院。
屋檐下的鹦鹉正在无聊地将食盆里的小米粒一颗颗往下丢,见来了人,方才左右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
一人一鸟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鹦鹉先开了口:“会说话吗?” 屋子仍旧并不十分明亮,黄了了走近些,才看见桌椅陈设都挪了位置,她正在纳罕,就听到右侧传来了均匀的喘气声。
一手一个石锁的祝沥沥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淡漠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也不知他已经练习了多久,只见他额头上一颗又一颗的汗珠,顺着下颌,沿着脖子,砸在了健硕的胸膛上。
他没有穿上衣,下身也仅有一条短裤,挺翘的臀部下是一双汗毛粗重的修长双腿。
听说,汗毛重的男人性能力强...... 黄了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椅背。
“朕瞧着你院子里的菜地,生了不少新芽。
”她用说话掩饰自己的目不转睛——交流嘛,可不就得盯着人看,不然多不礼貌? 不出意料,祝沥沥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地继续举着石锁,每当他将石锁举起,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块就怒张到极点,浮上一层晶晶亮的汗水。
“你在北境,有爱人吗?” 一直晾着她的祝沥沥把石锁重重放下,怒目圆睁:“你把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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