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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换个方向想,今天应该不会有蛇入侵他的床了。
夜渐渐深了,温昱打了个哈切,阖上面前摊开的文件,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打着明天的主意。
虽然刚刚重复叮嘱了那么多次,但以黑蛇的小脑壳明早说不定就不记得了,所以,他明天早上打算早点起烧鸡肉,再给蛇蛇叮嘱一遍。
对了……临走要多检查几遍背包,蛇很会趁人不注意,一个不留神又钻进来了。
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原本在客厅窝着的黑蛇缓慢爬行,爬行到房门前,蛇突然消失,转而出现的是一道颀长的人影。
黑暗中,墨绿色的异瞳闪出异常的红光,修长的指尖轻轻附在门把手上,哒的一声利索地开门。
容晖走进房间,背手关上房门,向往常一样躺在温昱身旁。
没有关紧的窗帘,缝隙中透出微弱的月光,映在容晖的后背上。
睡梦中,温昱迷迷糊糊地转身,自然地抱上旁边这个人型冰柜,熟练地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容晖这种品种的蛇都是夜晚行动的,白天才是他们休息的时间。
今天白天除了上午跟着温昱,下午在家休息了好久,这会儿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样了。
不过他也没做什么,揽着主动投怀送抱的人,盯着温昱看了一整晚。
寂静的夜晚哪里都好,除了窗外老是栖息着的死鸟。
容晖冷冷扫了一眼过去。
下一秒,床尾凭空出现一个人,借着夜色,能看出来是宋衡。
他喋喋不休道:“容总,您都好几天没去公司看一眼了,这几天好多合作方要见你,我联系不上您,只好再三推辞,今天又有合作方来约了,您这让我怎么办啊?您也不能光顾着讨好您的媳妇,不管公司里的咱们吧?” 容晖:“嘶嘶——” 宋衡:“??” “容总您说句话,不然我以为您不会说话了。
” 宋衡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巴发现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打口型:容总我错了,别禁言我啊!! 容晖戒备地盯着他:“嘶嘶——” 宋衡能听懂蛇语,容晖这是在警告他安静一点。
宋衡还想求饶,但容晖没给他机会,两只翅膀一抓,扔出了窗外。
处理掉这个麻烦后,容晖重新躺回床上,揽过温昱,温昱靠在他肩膀上,梦呓道:“别钻进背包里,听懂了吗?” 又是这句话。
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一直说同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还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能和懂到底是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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